【弗雷德x我】三条弗雷德是笨蛋的理由
典型性格兰芬多x非典型拉文克劳,第一人称性冷淡叙事流
笔力不足,角色属于罗琳,ooc属于我,有私设
大概是我写的最长的一篇单人,我永远爱双子
他赠我盛夏炽热,我报以细水流长.
01.
韦斯莱双子有个毛病,喜欢互换身份捉弄人,而被捉弄的人往往在二人嬉笑离去时也还未分清究竟哪个是乔治,哪个是弗雷德.
所幸的是,他们的恶作剧范围集中在格兰芬多餐桌且暂时没有向拉文克劳蔓延的趋势.
是的...暂时...他们其中一人若有似无瞥向这边的频率在我看来完全值得警惕,虽然我不知道那是谁.
秋·张倒是热情高涨,似乎觉得真的很有意思,起码比不知所谓的占卜课作业有意思,挽着我叉南瓜的手问我能不能认清那对比皮皮鬼还狡猾的双胞胎.
我诚实的摇摇头,没什么愧疚的心情,这可是连韦斯莱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搂着他们那个可怜小弟脖子的是弗雷德,坐着在笑的是乔治.”
我和秋·张看向不知何时飘过来答疑的维拉.
在拉文克劳特立独行的人很多,但格外不合群的只有两个,低年级的是卢娜·洛夫古德,高年级则是维拉·萨列里.即便如此,也无人可以否定二人的才学智慧,我没见过作为学姐的维拉戴上分院帽时的样子,但我猜测,是和卢娜一样,帽子刚沾上发丝便声音洪亮的宣布了她的归属.
总归不会像我一样迟疑那么久.
“......你怎么知道?”
希望我的语气没有透露出不可理喻的嫉妒.
维拉盯着我看了两秒,“靠感觉.”
轻飘飘甚至有些敷衍的答案,但我知道她没有撒谎,这么回答完,维拉又像从未插入过我们的谈话一般静静的低头用餐.我也默默地将胃中翻腾的巧克力跳跳蛙强压下去,头一次认真的去观察那群吵闹的狮子.
没什么了不起,我这么想着.
起码我现在也知道了.
双胞胎里总望向这边的那个人,是弗雷德.韦斯莱.
02.
一个求爱被拒的青春期男孩报复心究竟有多重?我现在算是深刻了解到了.
我承认,黑湖上方涡流的云似乎很柔软,暮色的雾霭也值得人驻足欣赏,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不是一个恐高到会在飞行课上晕倒的人.
达斯肯墨绿色的围巾在我眼前颠来倒去,他嘲讽的笑声伴着猎猎作响的风钻进我耳朵里,咬紧牙关不叫出声已经是我最后的体面. 闭上眼的失重感更令人心惊,我只好强撑着干涩的眼球赌咒发誓从今日起绿色将成为我最讨厌的颜色.
蓦然间,黑与红,两种新的色彩映入我眼中,又一次晕头转向之后在秋·张愤怒的斥责声中飞天扫帚终于落地,达斯肯把我推下扫帚,他的斯莱特林小伙伴们发出迎接国王般的欢呼声和口哨声.
秋·张也跳下不知道和谁借的扫帚,大抵是格兰芬多某人的. 黑发美人看起来依旧愤懑不平,但碍于我目前的状态只能先扶住我,连连道歉,说什么不该劝我陪她来看魁地奇比赛.
善良的过分.
“不是你的错,就算今天我不来,他也会找机会这么做的.”
我拒绝了秋回寝室的提议,在看台找了个好位置观看这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比赛,斯莱特林的队员打球时利用身体冲撞已经不算是罕见的事,今天有些奇怪的是韦斯莱双胞胎,简直可以说是化作游走球本身,张扬的红发在场中一次次磨灭达斯肯等人的嚣张气焰.
“瞧啊兄弟,一条呲牙的毒蛇————”
“那我们就只能————”
“把他的牙拔掉!”
无论如何我要感谢他们制造混乱的能力,以及我勤能补拙的信条,这帮助我提前掌握了无声咒,好在此刻送达斯肯和他的朋友去医疗翼躺上几天.
但仅三秒后,我就笑不出来了. 说真的,卢娜如果不再神出鬼没,大概会有更多人喜欢她.
我假装自然的在格兰芬多的庆贺声中跟戴着巨大狮子头套的她打了招呼,暗自猜想她有没有发现我刚才的小动作. 幸运的是我高估了小月亮,她没有察觉,只是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能分清韦斯莱双子了吗?
好吧,看来她和维拉有过一场不知什么原因反正扯到了我的谈话.
“那个是弗雷德...”我的指尖向左移了一点,语气笃定,“那是乔治.”
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起初出于不服气的我是用了一些比较笨的记忆法,比如他们两个人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仔细看的话一个有痣一个没有;都是长发但一人习惯偏分,另一人则是中分.又比如,乔治声音更低沉,弗雷德的声音较清脆,弗雷德更擅长击球,每次见到金妮.韦斯莱第一个跑上去逗的绝对是弗雷德.
再后来,我学会了直接“问”他们.
少年人拖着长长的影子不知疲惫的笑闹,汗淋淋的额角都是自由的气息,他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颇有默契的同时望了过来,我笑眼弯弯,挥舞手臂喊了声祝贺.
看,对于我来说分辨双胞胎独一无二的秘籍就是此时此刻.
站在左边笑容坦然的是乔治.韦斯莱,回应完我他用手肘很不客气的怼了旁边一下——那个像是怀里突然揣了一百只蒲绒绒的他的兄弟,也是我看见的那抹红.
弗雷德·韦斯莱可能是个笨蛋.
我这么想着.
毕竟我的暗恋可没他露陷这么快.
03.
“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
弗雷德挥舞魔杖,活点地图在我手中展开,我极其快速且隐晦的扫过一眼得意的他,努力阻止自己的嘴角,以防它不自觉的翘起.
“你们怎么有这个?”
双胞胎对视了一眼,开始一唱一和.
“霍格沃茨最多的——”
“就是密道——”
“那得追朔到——“
“一年级的时候——”
“有只小鹰——”
......
乔治突然不再接话,笑的狡黠异常,弗雷德对他兄弟的举动也没料想到,在我求知的目光下轻咳了一声,独自一人继续说道.
“有只可爱的小鹰,一定要辩赢拉文克劳的门环,证明自己的答案是对的,连费尔奇也不怕——如果我是教授一定会为她的勇气加十分. 托她的福,我和乔治顺利从费尔奇办公室把地图拿走了.”
我很想吐槽,这种行为其实用“偷”比“拿”更合适,但显然他们不是这样认为的. 况且我如今也要用这份“赃物”寻找今日来到霍格沃茨的我所崇敬的生物学家——纽特.斯卡曼德,大概也算某种程度的共犯了吧.
顺便一提,弗雷德的故事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嘿!”
还没等我想出些什么,弗雷德的脸突然离我很近,伸出手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 他的虹膜在日光下是透亮的橄榄绿,像麻瓜教堂的玻璃瓦,好吧...好吧...我得承认,绿色不全是讨人厌的.
“Do you wanna go to the ball with me?”
乔治早就识趣的离开了,奇怪的是明明少了一个人,我却觉得空气更稀薄了.
“......Yes.”
“我是弗雷德.”
?
我发现我可能真的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但他的样子很认真,我也只好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回复道.
“我知道.”
“知道你是弗雷德,所以我说yes.”
弗雷德.韦斯莱可能是个笨蛋.
起码他现在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真的不太聪明.
04.
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一个喜欢装小女孩音调的粉红色癞蛤蟆,目光短浅,纸上谈兵,魔法部如果都是这种人那我想都不用神秘人出马,魔法界自己就毁于一旦了.
“没看上去那么遭吧,你看.”
“疤痕已经开始消了,过会儿就不疼了...”
乔治坐在哭泣的低年级生旁边安抚着,弗雷德穿着蓝色条纹的上衣大大咧咧的蹲在地上,露出手背的疤,试图以身说法. 见我走来,他出于本能般借力站起向我走了几步,这让由于尴尬躲了他许久的我有点心虚.
至于尴尬的原因则是我拒绝了他加入邓布利多军的邀请,对我来说在Newts考试中获得好成绩是目前更要紧的事情.
放在以前,我从不会为我所谓的理智感到抱歉,但现在,我怀疑弗雷德在我身上使用了什么类似迷情剂的新发明,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图书馆也充斥着暖洋洋的毛衣的味道.
我走到抽抽搭搭的幼狮面前,魔杖一端发出银色的光芒,男孩手上丑陋的伤疤化作快速愈合,化作极淡的肉粉色,疼痛消除后他的眼泪也终于停止了流淌.
“哇哦~这是什么?”
弗雷德凑了上来,仿佛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嫌隙——他也许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握住他温暖干燥的大手,在上面施展了同样的咒语.
“萨列里学姐获奖的那个升级版美容咒还记得吗?我也是突发奇想,找学姐一起改良了一番,就有了这个除疤咒.”
其实不是突发奇想,是弗雷德手上的东西过于碍眼.
没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自卑和自傲在我体内撕扯,我不够天才,也不够善良,我只是装作云淡风轻的小溪水,隐埋着深厚的淤泥,岸边缠绕着名为嫉妒的矮牵牛花. 即使这样,也有太阳在照清泥沙之后依然悬于我上空.
我无法容许有人在我的太阳上留下伤疤.
可能就是这个念头让我找回了刚刚好的谦卑和坦然,困顿的灵魂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当然,也收获了维拉这个新朋友.
”你们应该想一个更酷的名字,对吧乔治.”
“说得对,弗雷德,”乔治笑的别有深意,做作的向我伸出手,“我也得牵着手施咒对吧?”
“想都别想!”
弗雷德扑上去,两个人扭作一团. 快乐的气氛没维持多久,乌姆里奇就出现了,对着可怜的救世主展现了一番什么叫赤裸裸的威胁. 我抬头望向弗雷德,他神色从愤怒到坚定,比起先想再做他一直是边做边想,充满风险,我清楚他这点,但还是悄悄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I support you.”
弗雷德露出一个标准的双子坏笑,抓住我的手包在掌心.
他们的行动力比我想的还要强,从便携式沼泽到璀璨四溢的烟火,弗雷德和乔治坐在飞天扫帚上如彗星般冲破这段日子来所有的压抑,我从没在礼堂里听过这么大的欢呼声.
就在我思索他们使用了什么魔咒原理催动烟火的时候,一颗火星窜到了我面前,然后炸成了两个小人围着我跳舞,又在最后抱团化成了金色的花簇. 坐在我对桌被火花波及到的我院级长无奈的合上书,对我打趣.
“韦斯莱式浪漫,嗯哼?”
我抬头,弗雷德果然在看我,流光溢彩不足以形容此刻的他,我仔细辨认着他的口型,他说的是.
——I support you, always.
好吧,管他是什么咒语什么原理,那都不重要了.
“为了我们,送她下地狱把,皮皮鬼!”
在众人头上飘动的皮皮鬼挥动着自己漏斗形的帽子向弗雷德和乔治行了个礼,他们俩在热烈的掌声中猛地跳转方向,冲出敞开的前门,飞进落日余晖中,也飞出我的视线.
弗雷德.韦斯莱可能是个笨蛋.
飞的那么快,要我怎么给他个大大的拥抱.
05.
都说格兰芬多是最忠实的情人,换个角度看,他们也是最顽固的情人.
神秘人卷土重来,霍格沃茨也不再是安全的净土,我在接到母亲担忧的来信后回到了法国,就像大部分拉文克劳那样. 弗雷德会选择成为“战士”这点我是不意外的,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专挑危险的任务去做.
为此我们产生了第一次争执.
剥开同样的骨血肉,我身上找不到那么多热情和感性,为了正义等等听起来振聋发聩在我看来却空空如也的理由献出生命是我无法理解的事情,但弗雷德永远是正午十二点的太阳,他紧紧拥抱着这个世界,绝不退缩.
*如果你疯狂的爱他的话,就会忘记自己的秩序而接受他的秩序.
我想我还到不了“疯狂”的程度,只是冒着掉手掉脚的风险幻影移形七百英里去见他而已.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弗雷德可能被怀里颤抖的我吓住了,只大声讲了两句就变为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了.
“我听说乔治的事了,他...他失去了一只耳朵...是真的吗?”
他的沉默验证了我心底的答案,我只能将他抱得更紧,仿佛新生的树袋熊.
“我要留下来.”
“不.”弗雷德捏着我的肩膀将我剥离他怀中,连退了几步,”你没必要...你...我去和爸爸商量怎么送你回去.”
“弗雷德.韦斯莱!你个笨蛋!蠢货!”
我用魔杖指着他,牙齿都在打颤. Expecto Patronum——杖尖随着我念咒的声音迸发出蓝色的荧光,一只小猴子取代了曾经的乌鸦在我和弗雷德中间转来转去.
“你还要扔下我吗?”
没有槲寄生,也没有音乐或是礼盒,陋室里我感受着弗雷德捧着我脸的掌心和他令我安心的呼吸声,下了定义——这是最棒的吻.
我依然是黯沉的灰.
但我爱上一抹永不褪色的红.
我们将交缠相错,至死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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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埃里克.侯麦的《四季》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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